程晓瑜这一晚睡的很不安稳,梦见那个面目模糊的男人把自己狠狠的压在床上,还梦见了一些过去的事,她满头是汗的翻了个身,压到缝针的胳膊这才醒过来。
程晓瑜坐在床了愣了会神,然後从房间走出来。桌子上摆着一盒牛奶和两块蓝莓芝士蛋糕,程晓瑜朝楼上喊了声严羽,没人答应,她上楼推开严羽的房间看了看,里面没人。程晓瑜下楼用一只手刷了牙洗了脸吃了一块蓝莓蛋糕,然後就坐在客厅里等严羽回来。她想一想昨天的事还是觉得後怕,如果严羽没来,她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就算活着,恐怕也是生不如死。
到了中午严羽才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大袋子,里面是几样简单的日用品,都是给程晓瑜买的。他一进门就擡起程晓瑜的下巴看了看,「嗯,差不多快消肿了。」
程晓瑜穿上新买的女式拖鞋,进屋换衣服去了。这件鹅黄色的睡裙虽然也是无袖设计,但穿在身上可比那件V领的篮球服正常多了,虽然没穿内衣,也不太看得出来。程晓瑜剪掉裙摆下面的标签的时候看了一眼价钱,这麽一条碎花裙子就要三百多块钱,不过穿在身上确实挺舒服的。
程晓瑜换好衣服走出来,严羽刚好挂了电话,他说,「我刚才打电话叫的披萨,中午就随便吃点吧。」
程晓瑜点点头,「上午你是出去帮我买衣服拖鞋了?」
「不是,这些东西是我叫别人帮忙买的,我上午去了趟警察局。」
程晓瑜哦了一声。
「晓瑜,那个男人是你邻居对吧?之前你们还有什麽接触或者冲突没有?」
「没有,我和那个人连话都没说过。那天他回了家以後就骂骂咧咧的还砸东西,我在我房间里都听见了。後来他敲我家门说要借东西,我不肯给他开门他就用脚踹门,後来又拿刀砍门。」
严羽叹了口气,「我说你这丫头胆子怎麽就这麽大,那种龙蛇混杂的地方你就敢一个人住。」
程晓瑜不说话。
严羽停了一下又说,「下午你得跟我去趟警察局作笔录,没问题吧?」
程晓瑜想到要见那个人心里有点害怕,可她也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就说没问题。
过了一会儿披萨送来了,两个人坐到餐桌边一起吃。程晓瑜穿着鹅黄色的碎花裙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的别在耳後,低着头专心致志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披萨,严羽看她这样子,不由得想起宋学文说的「安安静静的,说话做事都不讨人厌」。不过他倒更喜欢她张牙舞爪朝他发脾气的时候,比较有精神。小丫头这次看来真是被吓着了,不过这种事也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劝得了的,还需自己慢慢温柔抚慰才是。这次他把她救出来还带她回家细心照料,如果这一番功夫下来程晓瑜还是对他完全不动心的话,那她可真是铁石心肠了。
吃完饭以後严羽拿出一件白色的连衣裙叫程晓瑜换上,说要带她去警察局。
这件连衣裙看着样式简单,但布料和剪裁都很好。程晓瑜进到卧室以後先看了一眼衣领後面的标签,八百多块钱。她无声的叹了口气,欠他这麽多,要怎麽还啊。
程晓瑜觉得在家里不穿内衣就够不得体了,如果外出而且是去庄严肃穆的警察局还不穿内衣的话那是绝对不行的,於是就把昨天脱下来的内衣拿出来试图穿上。真的是怎麽也穿不上,程晓瑜实在没办法就试着把缝针的右胳膊擡起来看能不能抓着内衣不让它动。她胳膊慢慢擡起来的时候倒没觉得疼,可想把胳膊转到背後去的时候就真真切切的感到缝针的地方疼了。
程晓瑜忍不住哎呦了一声,就听门外的严羽说,「怎麽了,晓瑜?」
「没事,刚刚不小心碰到缝针的地方了。」
「怎麽会碰到?」
「衣服不好穿啊,你再稍等我一下。」
话音刚落,严羽就推门进来了,看见程晓瑜正对着穿衣镜费劲的扭着身子系内衣後面的搭扣。
程晓瑜啊的一声用手捂住胸口,红着脸说,「你怎麽进来了?……你出去!」
严羽上下打量了一眼只穿内裤的程晓瑜,「是扣子系不上吗,我帮你。」
「不用你,你出去!你快出去,不然我生气了。」程晓瑜一着急,小脸更红了。
严羽走到程晓瑜面前,低头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晓瑜,听话。」
他的手放在她腰上热热的发烫,他的声音低沈而悦耳,他的呼吸凉凉的喷到她脸上,全是他的味道。
程晓瑜这个胆小鬼就像被施了咒一般不敢动弹了,由着严羽把她的身子转过去,修长的手指拿起内衣的搭扣一个一个系上。
穿衣镜里的女孩小脸通红,雪白的胴体上只着内衣内裤,站在她背後的男子身材又高又大,衬得她整个人越发娇小。他低着头在帮她系内衣的搭扣,额前的碎发半垂在眉眼之间,他的眉毛又黑又浓,睫毛也很长,垂着眼睛的姿态看起来很帅。
男人系好了内衣搭扣然後擡起头来看着镜子里的程晓瑜,他那双波光流转的桃花眼语意诱惑引人沈沦,就那麽看着镜子里的她。他一只大手再次扶到她腰上,她腰臀间的弧度柔软优美,他的大掌放在那里刚刚好无比契合。他另外一只手也从後面抚过她的腰肢来到圆润的肚脐上一下下的画着圈圈,然後双手微一用力,程晓瑜整个人就靠在了他怀里。她这麽小这麽软这麽香,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好像就等着他来吃干抹净。
镜子里男人在她肚脐上画着圆圈的手指慢慢向下,伸进内裤里邪恶的勾动。小小的粉蓝色内裤里硬是被塞进一只男人的手掌,那鼓鼓的形状稍微动一动,程晓瑜像被烫了一下似的浑身发抖。他拨开阴唇摸上那小到几不可寻的红点,感受它在自己指下如何变魔术一般的挺起胀大。
程晓瑜那只没有受伤的胳膊擡起来,小手软软的按在严羽硬的像铁一样的手臂上,「不……不……」
「不什麽?小傻瓜,你乖乖的,我喜欢你。」严羽冰凉的好闻的气息喷在程晓瑜火热发烫的耳朵上,说完还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咬的程晓瑜又是身子一颤。
严羽扶在她腰上的大掌慢慢的上移,把她一只乳房从内衣里轻轻拨出来,放在掌心肆意揉捏。他伸在程晓瑜内裤里的手掌一指继续揉捏着程晓瑜已然挺翘的像个小红豆似的阴核,一只向下伸到那处极软极腻的所在,硬硬的插了进去。
他含住程晓瑜的耳垂低低的笑,「怎麽那麽湿。」
程晓瑜嘤咛着软倒在严羽怀里,镜子里的画面实在太过淫靡,她无法再看,只能害羞的闭上眼睛。
又红又软的小乳尖被男人重重的掐了一下,「不许闭眼睛。」
程晓瑜长长的睫毛颤颤的睁开,含羞带恼的睨了严羽一眼。
严羽低笑着在程晓瑜白嫩的脸颊上咬了一口,「丫头,我就喜欢你这撒娇的样子。」
粉蓝色的内裤无辜的落在程晓瑜两腿之间,上面有隐约的透明的液体。蓝色拖鞋里的十个笋尖似的脚趾微微蜷缩扭动,仿佛下面踩得不是舒适柔软的拖鞋,而是温度烫人的泊油路面。
随着女孩的一声惊呼,两只小脚脱离了地上的拖鞋,只留下粉蓝色的小内裤盖在拖鞋上面。
严羽一条胳膊揽在程晓瑜的背上,手绕过来把一只椒乳揉捏的乳肉荡漾,另一条胳膊抱在程晓瑜腰臀处,那只手则从程晓瑜两腿之间绕上去,两根手指插在花瓣微微颤抖的小穴里,不紧不慢的进出,不时带出银亮的液体。
严羽抱着程晓瑜走到拉着窗帘的窗户前面,这间客房的窗台很宽,高度也正合适。严羽把程晓瑜放在窗台上,瞟了一眼锺表上的时间,现在是下午一点多。
严羽一边解皮带一边说,「晓瑜,看来我们要晚一点去警察局了。」
丝绸面料的窗帘触感冰凉,听着男人解皮带时发出的清脆的金属摩擦声,程晓瑜的神智终於清醒了一些。她抓起身後的窗帘半掩在几乎全裸的身体上,「严羽,不要,我还没准备好。」
「可是我准备好了。」他的宝贝是多麽迷人,白腻的肌肤半遮半掩的衬上酒红色的窗帘。顺滑的长发垂在光裸细腻的肩头,脸色潮红眼神清纯,《PlayBoy》里的所有画报也不会有一张比她更美。要不是他现在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做,他真想拿手机拍一张。
程晓瑜见严羽眼睛微眯的盯着自己,那种表情明明白白写着快到嘴边的食物绝不放过。程晓瑜打了个寒颤,隐约想起这个男人吃人的时候是连渣子都不吐的,她犹豫了一下,然後伸出白嫩嫩的脚丫朝严羽两腿间鼓鼓囊囊的那处果断的踹了下去。
她发誓她拿捏了力度,她发誓她踹的真的不算重,可严羽还是嗷唔一声捂着那里转身弯过腰去。
程晓瑜的脚姿态优美的停在半空中,她疑惑的歪着头看着自己穿三十六码鞋的脚……真的很疼吗?
严羽回头瞪着她,眼神可怕。他痛得半弯着腰直不起身,欲火伴着怒火不上不下的卡在那里搞得他要发疯。那个始作俑者却收回脚把整个身体纹丝不漏的包在窗帘里面,还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她这样已经完全不像《PlayBoy》里的画报女郎,她现在这副样子蠢的就像只傻鸵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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