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门把手缓缓打开。
路盛摇着头被乔琳推了进来。
这是一间空置的病房,有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在乔琳身后进来的,却跟着那个年轻的护士程一枚。
乔琳笑嘻嘻的将程一枚牵到床边,将她身子掰正,对着路盛。
有些腼腆的程一枚双手背在身后,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
乔琳冲路盛莞尔一笑:「别眨眼哦……」
噗呲。乔琳一把撕开了程一枚的上衣。一对硕大、浑圆、饱满的双乳随即露了出来。黑色的胸罩印衬的皮肤更加雪白。
路盛的呼吸一滞。
这个小妮子,在开什么玩笑!
生气的话还没说出口。乔琳已经缓步走到他身前,谄媚的笑着,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伸进去,掏出了他已经开始不由自主肿胀的男征。
程一枚红着脸,望着路盛的男征。
乔琳又走到程一枚的背后,将她向前一推。
踉跄着身子,程一枚向路盛走了几步,就一下跪坐在路盛胯前。
坚硬的男征离她近在咫尺。
有些冰冷的手,握住了男征。
路盛的身体一震,无数念头从脑海中闪过,不知怎么的,却一下抽回男征,慌忙道:「这样不好,不好……」
程一枚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乔琳连忙上前娇声道:「盛……」
路盛望着乔琳,又望了望程一枚,后退的身体又停住了。
「曾瑾她还……我……」
乔琳顺势一把扯下程一枚的胸罩,被胸罩拖住的双乳,挺立而洁白,十分吸引人。
路盛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一下。
乔琳乘势在路盛耳边吹着气:「盛,你都不知道曾瑾那个小贱人服侍过多少男人呢……哪像一枚她,纯良家,只跟一个男朋友好过,今天还是第一次……」
程一枚羞红了脸,正了正身子,难为情的将脸扭向一侧。
路盛痴痴的望着程一枚的脸蛋,娇羞的脸蛋,像极了一个新婚之夜的年轻妻子。
见路盛不再做声,乔琳微笑着,扶着路盛的男征,再次送到了程一枚的嘴边。
灵活的舌尖在男征的顶端画着圈,缠绕的男征一片湿润。
身上的肌肉立即紧绷了起来,酥麻的感觉令路盛心头的不快很快一扫而空。
程一枚的唇舌极为灵巧,力度适中,对男征的敏感部位和其他部分照顾的都很到位,让路盛极为享受。
「怎么样?比你男朋友的好吃多了吧?」乔琳嬉笑着,冲着程一枚说着让她难为情的话,「今年让你见见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路盛的虚荣心被极好的满足了。
程一枚扶着路盛的双腿,身体有韵律的前后耸动着,一双妙目含情,痴痴的望着路盛的男征。
汁水从唇角有些溢出,有些滑落到程一枚高耸的胸膛。路盛好心的用手为程一枚擦去滴落的汁水,却让她有些羞涩的躲闪着。
离开了程一枚的双唇的男征,亢奋的跳动着,散发着热气,有着极强的攻击性。
「不行了……太,太大了……我做不了了……」
跪坐在一旁,捂着嘴的程一枚扭动着腰肢,嘴里向路盛发出了求饶,眼睛里却湿润的要滴出水来。胸前一对硕大的奶子恨不得将路盛的眼珠给晃了出来。
乔琳偷看看着脸色没什么变化的路盛,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下来,只是走到程一枚的身后,将她再次拖过来,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开导着她:「你以为这是你那没用的男朋友吗?好好的听话!将我男人伺候开心了,待会有的你乐的……」
被乔琳怂恿着,程一枚红着脸顺势又冲着路盛的两粒卵蛋张开了嘴。
戴着护士帽,穿着护士服和白色丝袜的巨乳小护士,敞开着胸膛,为路盛一点一点拭去心头的疲惫。
乔琳看到路盛放松的嘴角,连忙也也跪了下来,与程一枚默契无间的轮流侍奉起来。
将曾瑾的事情暂时抛到一边,路盛必须集中精力,仔细的品尝着这一刻的美妙。眼前香艳的景色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也只有最强壮的男人才能经受的住眼前这一对妙人的一波又一波的唇舌攻击。
……
花园里。
乔老有些苍老的身躯尽力挺立的笔直,双手背在身后慢慢的走着,笑眯眯的望着前方的关倩。
脱去了高跟鞋,和外套一起丢在地上,穿着丝袜的双脚直接踩在草地里,关倩像一只快乐飞舞的仙子,在草地上欢快的跑动着。
她有时会弯腰摘下一朵小花,有时也会对草地里跑过的小动物感到惊奇。
每当她冲跟在后面的乔老挥舞着手臂时,乔老总会微笑的点点头。
乔家后院这处极为宽阔的草地,有专人特意打理着。
乔老以前也带过一些看中的女人过来观赏,先是在草地和花园里漫步,走累了,就带她们去别墅的卧室里去观赏花园的全景,在宽阔的草地后面,是一处山涧里流下的瀑布。站在别墅的卧室阳台,可以轻易的将一切收入眼中。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往往不仅会被这绝美的景色所震惊,跟会被这背后象征的巨大财富所眩晕。
那时候,乔老无论是当初扯下她们的胸罩,亦或是直接将她们按倒,跪在他跨前侍奉,都不会遇到什么抵抗。
弯着嘴角,乔老已经在幻想关倩的衬衣下那对饱满奶子的形状了。
并不是乔老过于自信,而是他已经见过太多姿色各异,或端庄,或清纯,或妩媚的女人们,无一例外的倒在他的胯下,他根本不相信会有女人能在他已经被实践检验过无数次的花样面前,还能把持得住自己。
上天的可怜他那生命中难以忘却的痛,给他了第二次翻盘的机会。眼前这个脸上满是快乐微笑的女人,就是他弥补人生最大缺陷的灵药。
死寂的生活中,产生了巨大希望,让他这个几乎行将就木的老人顿时焕发出了青春的光芒。
被无数女人鲜美的肉体麻醉过的心,似乎仅仅因为一张极为酷似那个女人的脸蛋,顿时复苏了过来。那种多年未品尝到的,所谓爱情的滋味,竟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充盈了他的心间。
聊聊天,说说话,上上床,恋爱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这次,总没有人能来跟自己抢了吧。
三天。
只要三天,就够了。
……
韩曼闭着眼,她不敢与乔硕那滚烫的目光对视。
这是她第一次为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情。电脑里学来的粗浅皮毛完全不够用。乔硕的男征又粗又长,她根本无法顺利的完成能够产生足够刺激的动作,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如果让牙齿尽量避开男征上的敏感之处。
帘子上,那根粗壮缓缓从女人的双唇离开,一根极细的水线连接着粗壮与双唇。双唇间缓缓伸出小舌,笨拙的攀上了粗壮的顶端。
乔硕抚摸着韩曼的脸蛋,不由自主的发出轻声的赞叹。他何尝没发现韩曼生涩的技巧,而这,无疑意味着这个女人从未为丈夫或者其他男人进行过这般口舌侍奉。
韩曼忍受着胯间那珍珠带来的阵阵酥麻,用尽了自己所会的姿势,取悦着乔硕。男征泛着亮晶晶的光泽,布满了湿滑的唾液。
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韩曼抬起头,眼中露出求饶的神色。
乔硕嘿嘿的笑了笑,将韩曼扶了起来,一把压在陪床上。
衬衣解开,雪白的双乳跳了出来。裙子扯下,露出来珍珠内裤。
乔硕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什么这个女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时刻散发着对男人的致命吸引力。
无论是她侧过脸,捂着嘴,望向丈夫方向的羞涩脸蛋,还是摇晃着,跳动着,不停勾引着男人贪婪视线的娇嫩双乳;无论是她试图遮掩的,被珍珠刺激的泥泞湿滑的雪白裂缝,还是被分开双腿后,下意识绷紧的足尖。
都是足以让男人变得挺翘与坚硬的利器。
乔硕相信,自己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身上如此坚硬过。
扶着男征,对准那到裂缝,乔硕迫不及待的全根尽没。
「啊——」
被捂住的嘴角发出沉闷的哼声,紧皱的眉头狠狠的传来嗔怪的一撇。
乔硕好久没有体会到如此紧涩的女人。
紧窄的腔道内,持续不断的发出挤压的力道,紧箍的让他像是男征要被夹断了一般。
虽然韩曼一只手紧紧捂着嘴角,但乔硕依然嫌弃她总是遮掩自己裂缝的另一只手。拿过皮带,乔硕将韩曼的双手捆在了身后。
没了手掌的辅助,想要阻止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变得难得更大了。韩曼露出了苦闷的表情。
韩曼并不知道,捆绑也是性虐待的一种,她此前也从未被如此对待。无论是将她视为珍宝的丈夫,还是将她当成心爱的情人的路盛。
如果是路盛的欲望是旺盛和炙热的,那么乔硕的欲望则是变态和无耻的。
当她对捆绑提出异议时,乔硕竟然说出「在丈夫面前跟其他男人媾合,这么下贱的女人难道不应该被惩罚吗?」这样的话语。
曾少阳的呼吸依然平稳,他身侧的帘子上,一个娇羞的少妇向后面高高翘起的滚圆的臀部。身后的男人两手分开了臀瓣,举着粗壮的男征向前刺去。
当韩曼被乔硕抱着臀部从后方攻击着时,乔硕会提出让她喊他老公,让她回答谁的男征更大,谁干的她更舒服这样的问题,如果拒绝,乔硕就会威胁拉开帘子,将她放到她丈夫身上去操干。
如果说路盛是用强行占有她的方式撕开了她的内心,进入了她的心里。那么乔硕,则是用在丈夫面前淫辱她这种极具有仪式感的行为,从丈夫那里取得了她肉体的所有权,行使了属于丈夫的完整权利。
韩曼是痛苦的,她挣扎在三个男人之间,苦求疼爱而不可得。韩曼是快乐的,她被两个男人迷恋,被无数次送上巅峰。韩曼也是幸福的,她终于可以在一个男人面前,不再伪装,彻底放下自我,全身心投入到对极致快乐的追求之中。
雪白的帘子上,女人的身影跨坐在男人的下体之上。被捆绑的上身摇晃着,喷洒着浓密的荷尔蒙。身体起伏着,让粗壮的男征每次都可以探入到最深的部位。嘴角紧闭着,眼中露出可以滴出水来的哀怨目光。
抽搐,痉挛。
女人的身体剧烈的颤抖,巅峰一波又一波的袭来。
粗壮的男征分开了她的双腿,也分开了她的心。
当巅峰过去,韩曼已是泪流满面。
乔硕今天状态特别好,虽然激烈的动作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但男征上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
将韩曼平躺在身下,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将胸脯顶的高高的,乔硕按住韩曼的两个膝盖,向两侧分开。紧紧绷直的脚尖和双腿一起将身体形成了一个大写的 M。
乔硕将韩曼的流泪理解为喜极而泣,他没有像热恋的情人一样用舌尖舔去韩曼眼角的泪珠,而是将男征极其果断的向韩曼的最深处顶去。
狭窄泥泞的腔道是他这样的花丛老手的乐园。
对乔硕来说,韩曼的肉体确实是极品。身为人妻的韩曼,可以经受住乔硕粗壮男征的奋力抽插,而不会像那些年轻的少女一样感到不适。每一次,乔硕的尽根而没,韩曼总是颤抖着身子,一副似要即将崩溃的模样。可无论乔硕下一次将男征送到多么深的地步,韩曼只是颤抖的更厉害,让乔硕渴望的那份崩溃总是没有出现。
因此,乔硕可以在韩曼的身上肆意的征伐,宣泄,而不用考虑韩曼是否承受的住。没了在玩其他女人时,总要刻意将男征留出几分不没入的顾及,乔硕的动作变得无比的畅快。
而抛去肉体上的强烈快感不说,将娇嫩柔弱的人妻在她丈夫身侧尽情的享用,更是撕裂人妻忠贞而矜持内心的利器。乔硕很清楚,天下没有因为你男征大就主动贴上来,对你百依百顺的淫荡人妻。那样的人只会出现在影视作品之中。大多数邻家少妇,有着对丈夫和婚姻的基本尊重,这种尊重是几千年传统根植在基因之中所形成的。即使你手段高超,能将女人干的高潮迭起,一旦下了床,人家很可能只是当你是牛郎一样弃之如履。
如何在肉体的征服之外,夺去人妻的内心,则是乔硕这样的男人所擅长的。
触碰并突破女人的底线,打破她的原则,让她不断的背叛,不断的在寻求刺激中获得快感,让她在产生肉体依耐之外,产生心理上的依耐。
让她像尼古丁、咖啡因一样对出轨成瘾,让她对平淡的生活产生戒断反应,让她无法再从普通的性爱中获得满足,只能不断寻求更加变态性爱去增强刺激。
那时,才是她对你言听计从的时候。准确来说,她不是臣服在你巨大的男征之下,而是臣服在自己已经变得深不见底的欲望之下。
此时的韩曼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挣扎与害怕。
她微微张着嘴,挺着胸,双腿柔软而听话,一双妙目含着泪水,痴痴地望着居高临下的乔硕。嘴里虽然没有说话,眼神里却是情意绵绵。
抛去了人妻这个枷锁,她不会否认自己享受到了一个女人最纯粹最极致的快乐。
眼前这个强壮英俊的男人,握住她的双腿,就像掌控着两只船桨的老水手,轻柔而有力的划动着自己这只小舟,将自己带去未知的深处。
身体随着男征的进入和抽出而轻轻回应着,韩曼心理却想起了无数个精心准备好晚饭却等回一身酒气的丈夫,想起了那些个安静到令人发狂的夜晚,她何尝没有幻想过能有一个强壮的男人在她身边疼爱她,能有无数个爱她爱到发狂的男人围绕着她,费尽心思的追求她。
然而,随着岁月的流逝,青春一点一点离她而去。年轻的女儿带回了恩爱的男朋友,自己也从一个少女变成了熟女。
她不甘心。年幼的少女可以轻易打动成熟男人的内心,而她又有哪一点比她们差呢?
论容貌,她见惯了惊叹于她美貌的男人,论气质,多年人妻的沉淀又岂是不谙世事的少女可比。
她知道如何用清纯来演绎性感,如何用拒绝来诠释迎合。她懂得如何用娇羞来撩拨男人,如何用丝袜来勾引男人,她更懂得如何用粉润的腮红和雪白的私处来刺激男人。
虽然,她在自己丈夫身上没能成功,但她很清楚,女儿带回来的男朋友是怎样轻而易举的被自己所吸引。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对自己采取的行动,无一不是印证了她的魅力远远超过那些年轻女人。
路盛是优秀的,他成功的撬开了自己坚硬的外壳,却没来得及侵夺自己柔软的内心。或许他是爱自己的,所以想用时间来感化自己,或许,他还不够爱自己,还会权衡,还会理智。
乔硕则不一样。他带着自己踏过了被路盛打开的大门,进入了一处崭新的世界。他异于常人的性欲像妖艳的焰火吸引着一切飞舞的蝇虫。
他就像一个技巧高超的舞伴,带动着初窥门径的菜鸟翩翩起舞,你无需思考,无需决定,他为你安排好了一切,可以为你带来超越你自己所预期的快乐。
他更像一个极其睿智的圣明,看透了自己精致的外表,直刺自己惶恐和干涸的内心。
此时的韩曼,几乎表现的像一个合格的妻子,用自己娇嫩多汁的肉体,抚慰着疲惫了一天的丈夫。只是这个丈夫实在是太强悍了,自己用尽了本领,也无法让他彻底的宣泄。
床铺的响动的节奏声中夹杂着压抑的哼吟,韩曼像一个尽情绽放的花朵,经受着风雨的摧残,花瓣摇摇欲坠,花蕊泥泞一片。
乔硕的动作,迟缓时,犹如逆水行舟,厮磨纠缠,激烈时,犹如狂风巨浪,持久奔烈。
她被乔硕逼迫着,说出了无数令自己感到羞耻的话语。每一句都像是在撕裂自己的内心,每一句又像是在重塑着自己。
乔硕很快发现,韩曼的呻吟变得阻塞和压抑。原本洁白的胸口泛起阵阵潮红。整个身体开始变得紧绷和迟滞。
经验丰富的乔硕弯着嘴角,刻意将男征向上剐蹭着,在敏感点上快速撞击几下后,再猛地向上抽出……
前两次,韩曼的身体彷如触电般被带的阵阵痉挛。第三次的时候,就直接的喷泄了……
这是身为一个女人的自然反应,不会随着她的意志为转移。
在刺激的环境下,虽然紧张的情绪迟缓了她抵达高潮的时间,但乔硕的技巧是经过大量实践所检验的。韩曼这样的女人,根本不是乔硕的对手。
眼前阵阵发黑。
韩曼虽然这次没有晕厥,但此时的她已经没有什么反抗的力量了,只能任由乔硕将她摆成各种下流的姿势,予取予求。
韩曼记不清自己偷偷喷泻了多少次,只知道自己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也被乔硕无情的抽去,只留下一具不断抽搐的肉体。
乔硕举着男征,将最后一次喷射时粘在男征顶端的精液,抹在韩曼的脸颊上。
趴在床上,翘着屁股不断颤抖的韩曼,没有对在自己脸上喷射的乔硕提出反对,她已经连张开嘴唇的力气也没有了。
白浊挂颜。
湿漉漉的秀发与娇躯透着疲惫与欢畅。韩曼腔道内的快感依然在持续的刺激她。与男人不同,女人的身体即使在男征抽出后,也依然能产生连绵不绝的蠕动感,阻止她重新聚集着力气。
韩曼不知道乔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是她真的不想动弹,一根手指也不想动了。
……
路盛离开病房的心情是畅快的。
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类,雄性之间都有着与生自来的争抢地盘和异性的本能。不少雄性的动物会用极具标志性的动作宣誓着自己对某些地盘和异性的主权。
而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方式比将浓稠的精液喷射在一个女人的娇美的脸蛋上更具有仪式感了。
虽然将曾瑾和韩曼母女共侍一夫的憧憬暂时未能实现,但乔琳与程一枚娴熟的技巧,让他极其舒畅的完成了一次喷射。
两张娇美的容颜盛放了他宣泄的欲望。
虽然有些对不起程一枚的男朋友,但那种宣誓主权的感觉,确实让路盛难忘。
程一枚与乔琳争抢着,用嘴清理了他的男征。
路盛满足的离开了病房,又来到曾瑾躺着的监护室,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曾瑾胸膛微微起伏。
仪器滴滴的运行着。
躺在病床上的曾瑾不会知道,路盛的男征还残留着其他女人的唇舌的触感。也看不进乔琳和程一枚一左一右的挨着路盛的景象。
乔琳在路盛耳边说道:「这只是个开胃菜,晚上给你吃大餐……」
似乎是声音有点大,让一旁的程一枚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将脸扭到一旁了。
乔琳笑眯眯的望着路盛看向程一枚的眼神,用胸脯又蹭了蹭路盛的手臂:「哎,盛,你说我们两个谁的奶子大?」
路盛看了看乔琳的胸,又看了看乔琳那张已经补过妆的精致的脸蛋,没有说话。但一旁的程一枚却暗自挺了挺胸,悄悄竖起耳朵,自己听着路盛的回话。
「小琳?你怎么在这?」
低沉的声音,是对乔琳说的,但却让程一枚的身子一颤,低着头,不敢看向那个声音。
「哥?」乔琳回头,看见双手插在白大褂兜里,缓缓走来的乔硕,「我们来看看曾瑾,她没什么事吧?」
乔硕点点头,缓缓说道:「嗯,没什么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路盛看见乔硕过来,微微点了点头。
「路盛,你可以要好好对待我们家小琳,从小,我们就很宠她。长这么大却也一直没什么社会经验,人又太单纯,」乔硕看了看病房里的曾瑾,又有些意味深长的说着,「其他社会上的女孩子,玩一玩就算了,乔琳不会在意,我们乔家也不会在意,但玩女人也别弄出人命……到时候各方面都不好收场……」
路盛眉头一皱,他们路家什么时候轮到乔家的人说三道四了,刚要张嘴发作,却被乔琳有些刻意用胸在手臂上蹭了蹭,一回头,看到乔琳娇滴滴的笑容,最终也没开口回应。
毕竟,现在曾瑾就躺在病床上。这也是事实。
除了对乔硕有些不爽之外,路盛心头却也不禁对曾瑾有了些怨言。无法给自己带来快乐和利益,只能带来麻烦的女人,值得娶回家吗?
乔硕伸出手在路盛的肩头拍了一拍,又转头对程一枚说道:「你跟我来一下。」
乔硕转头走向自己的办公室,程一枚不敢看向乔琳和路盛,低着头默默跟在乔硕身后。
脸上不悦的路盛,就在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不耐烦的冲乔琳挥了挥手。
乔琳撅着嘴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陪着路盛坐在一旁。
哼,刚刚还将精液喷射在自己脸上,现在转脸就对自己不理不睬,真是个狠心的男人。
乔琳压抑着自己的脾气,心里反复默念着「路家大妇、路家大妇」。
乔硕办公室。
「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让年轻护士捂着脸,一下跪倒在乔硕面前。
「你这个贱人!」
乔硕阴狠的话语,像刀子一样,将程一枚割裂的四分五裂。
程一枚惨白着脸,捂着挨打的一侧,糯糯的说不出任何辩解的话语。委屈的泪珠却一颗一颗的从眼角滚落,将胸口湿润了一片。
乔硕骂了一阵,似乎过了气头,眼角斜望着跪在地上的程一枚,说道:「怎么,进这个房间的规矩也忘了吗?」
程一枚却像是听到不可思议的话,扬起脸呆呆的望着乔硕,又似乎反应过来什么,立刻站起身,一脸欣喜的去了洗手间。
好一会,才缓缓探出身子。
被挨打的脸庞,已经被有技巧的补妆遮掩住了。
赤裸着雪白双乳,乳头上已经戴上了乳环。下体只有一条白色的连裤袜,踮着脚尖,程一枚缓缓走向乔硕,离乔硕一步的距离时,止住了步伐,缓缓跪了下去,仰着头,妩媚的望着乔硕。
乔硕刚刚宣泄掉欲望不久,原本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但一想到这个贱人刚刚委身于路盛那个混蛋的胯下,内心竟然涌出一丝嫉妒的情绪。
他拿出黑色的麻绳,将程一枚的双手和奶子捆了起来。
被捆绑起来的程一枚,一脸柔顺,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这却让原本已经开始兴奋的乔硕感到有些寡淡无味。
带着程一枚去了里间。
乔硕将程一枚吊了起来,让她只能双脚面前沾地。又给她的双乳和胯间涂抹上了春药,堵住她的嘴,蒙上她的眼睛,将她一个人丢在了里间。
这个贱人调教的还很不到位。
先熬她三天再说。
……
路盛轻轻敲响了曾少阳病房的房门,缓缓推开。
韩曼背对着房门,纤细的腰肢将滚圆的臀部压在椅子上。她坐在曾少阳的床边,拿着湿毛巾,缓缓擦拭着曾少阳的胸膛。似乎是知道来人是谁,她连头都没有回一下。
路盛一个人进了门,轻轻在床头柜上放下一盒餐食。乔琳不知道去了哪里,没有陪伴在路盛身边。
穿着短裙的韩曼,腿上是一条灰色的丝袜。
曾少阳没有醒,一脸平静的躺在床上,接受韩曼的擦拭。
路盛站在韩曼身边,想了想,才在她耳边轻轻开口:「你袜子真漂亮……」
充满性暗示的味道,但从韩曼那里得到的,不是热情的回应,只有冷冰冰的一句话:「请你自重。」
路盛皱着眉头,打量着韩曼滚圆的臀部,轻轻舔着嘴唇。
这是什么调调。
韩曼无视路盛的存在,专心为曾少阳擦拭着。
路盛伸出手,在韩曼的臀部上轻轻抚摸着。
「啪!」
韩曼气恼的打掉路盛的手,转过头,一脸怒容的盯着路盛:「下流!」
但随即,似乎是不忍心看到路盛一脸不知所措的样子,又缓和了表情,柔柔的说道:「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动手动脚的,你,你是不是想让我死才舒服……」
「不,不是的,」路盛连忙说道,但话又被韩曼打断了。
「小瑾她那个样子,少阳又这个样子,你怎么还有心思……」
路盛沉默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你太性感,勾得他心里发痒吧。
看到路盛不说话,韩曼心里却又是一阵火。那个男人可比他会说话多了。
赌气的扔掉毛巾,走到窗边,抱着双手望着窗外,不理路盛了。
窈窕的曲线被高跟鞋和灰色丝袜勾勒的完美无瑕,路盛又不自觉向韩曼走去。
他不是没有想过,就在这里一把将韩曼按到在床上,就在曾少阳的身边疯狂的侵犯她,征服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走到韩曼身边时,却只是轻轻挨着韩曼的身子,一句狠话都没说出来。
就这么站在的窗边,静静的。
过了好久,韩曼才幽幽的说道:「你说,这是不是上天对我们的惩罚?我的丈夫躺在病床上,你的未婚妻也躺在病床上……若是,若是我们当初没有走出那一步,你说,现在他们会不会还好好的?」
路盛心疼的紧紧抱住了韩曼的身子,韩曼挣扎了两下,就仍由他抱着,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上。
「你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会好起来的。我说过,如果上天非要降下惩罚,就惩罚我一个好了。」
「若是我没猜错,曾璟想不开,肯定是因为你吧……你别急着否认,我了解她,她的一颗心都在你身上,若不是因为你,她是不可能一心寻死的,你也看见她的伤口了,割的那么深,那还有半点回转的余地。」
路盛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该怎么想韩曼解释当时的情形。事到如今,他并没有对昨晚的事情感到后悔,若非要说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地方,那或许就是不该将曾璟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吧。
但曾璟的反应却告诉他一个事实,如果想让她接受母女共侍一夫,恐怕也是极难的一件事。
看到路盛沉默了,韩曼也轻轻摇了摇头,挣脱了路盛的怀抱,侧过脸,望向窗外。「盛,我们之间结束吧!」
路盛猛地抓住韩曼的胳膊,还未开口说话,韩曼就惊呼一声:「你,你弄痛我了……」
路盛连忙松开韩曼的手,韩曼接着说道:「就让我做回以前那个干净的妻子吧……我,我已经太对不起他了……」
路盛不知道该说什么,若是换成以往,他肯定会默默掏出男征,将这个女人按倒在床上,狠狠干上一翻,再慢慢跟她讲道理。
可不知怎的,或许是曾璟出事影响了他,又或许是韩曼那凄婉的表情让他最终心软了。
路盛仰起头,深深吸了一口气,许久没有说话。
韩曼望着路盛转身欲走的背影,眼角藏不住惊异的神色。这是怎么一回事,路盛竟然转性了么?
难道,难道他真的不再爱自己了吗?
韩曼心中一慌,刚想抬脚追过去,腿上却忽的一软,一个踉跄,竟然摔倒在地。
路盛连忙回头将她扶起来。
韩曼却一把打开他的手:「别碰我!」
路盛怔了怔,一时间竟然手足无措。
韩曼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依然觉得身子发软,眼前发黑,心中阵阵发堵,没好气的冲着路盛吼道:「你要走就走,去找你的乔琳妹妹吧,还站在这干什么?」
路盛伸出手,一把将韩曼的脸捧起,还没等她叫出声,他的嘴就盖住了韩曼的唇。
舌尖探入,搅动,吮吸着韩曼的唇齿。
韩曼的身子很软,回应却很强烈,路盛似乎都能感觉到嘴里传来一丝血腥味。这女人真舍得咬啊。
「走开,别拿亲过别的女人的嘴亲我!」
路盛一呆,身体顿时一滞。
「你,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沉默。
韩曼慢慢整理好衣服,才率先打破沉默。
「我饿了。」
路盛连忙拿过来餐盒,帮韩曼打开,递给了她。
接过路盛递来的餐盒,韩曼却冲路盛微微一笑,慢慢吃了起来。剧烈的体力运动让她消耗不少,急需要补充食物。
路盛看着韩曼一点一点吃着,还伸出手,为韩曼擦去嘴角的饭粒,送入自己的嘴里吃掉了。
暧昧的气氛又再度在两人之间升腾着。
望着路盛滚动的喉头,和臌胀的裤裆,韩曼心中闪过一丝得意,但脸上依然是一副无辜的清纯模样,仿若没有察觉的将食盒轻轻放到一旁——她可不想在待会路盛将她扑倒在床上时,把食盒打翻的到处都是。
体内的抽搐此时还没有消失,若是再被这个年轻的男人疼爱一番,那会是一种什么滋味……
似乎是看到陪床上有一丝褶皱,韩曼弯下腰,轻轻整理了几下。
从路盛的角度看去,滚圆的美臀伴随着两条灰色丝袜长腿,让他迅速累积起了亢奋的欲望。
已经无所谓曾少阳是不是在躺在这里,他顾不得那么多,只想在这里好好疼爱一下这个让他心乱如麻的女人。
却在这时,门被推开了。
乔琳探进头,有些表情怪异的冲路盛说道:「盛,曾璟醒了。」
韩曼呆坐在床沿上,望着听到乔琳的话后就立即跑出去的路盛的背影,脸色有些苍白。
下一刻,她气恼的将食盒一下全部扔进垃圾篓……
医院的另一处。
曾璟的病床边。
路盛轻轻握着曾璟的手,曾璟看着路盛,还没说出话,眼角就开始流出泪水。
「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路盛先是温柔一笑,正准备亲了一下曾璟的脸蛋安慰她,可不知怎么的,乔琳的那句话忽然回响在耳畔:
「……她以前在我们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绿茶婊,就是擅长勾引男人心,碰上了合适的男人,就装出一副清纯无辜的模样贴上去,让你不知不觉的着了她的道。当初那些被她甩了的男人,没少在我们面前控诉她,我这还有他们的电话和社交账号呢,哦,她去找的医生做的修补手术,正好我哥认识,偷偷告诉我的,她还以为一直瞒着我们呢……」
稍一迟疑,路盛的动作下意识的停滞了,只是尴尬的伸出手,顺了顺曾瑾的头发,随口说道。
「好好休息,别想那么多……」
两人一阵沉默,仿佛有些什么东西隔在两人之间。路盛一拍脑门,似乎是想起什么似得说道:「我去请医生过来看看……」
路盛离开后,曾璟立刻收住了眼泪,因为房间里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乔琳。
「用这种没品的手段,以为能绑住男人的心?」乔琳抱着手,鄙视的望着曾璟。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那么多心眼。」虚弱的曾瑾在乔琳面前依然不甘示弱。
「哼,不用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圣母玛利亚的嘴脸……你从我身边抢走路盛时,怎么不为我考虑考虑?」
「我……我不会再跟你抢他了……」
「算你识相,」乔琳弯了弯嘴角,以一副胜利者的口吻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当你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时候,你猜猜,你心爱的路盛,在做什么呢?」
也不等曾瑾发呆,乔琳接着说:「实话告诉你吧。他就跟我在一起,哦,就在不远的一间病房里,他急吼吼的把我拖进去,抱着我的胸就是一阵啃……你可不知道呀,当时他那,那叫一个硬哟,又烫的吓人……整的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曾瑾嗫喏着嘴唇,脸色的苍白没有变化,呆呆的望着路盛远去的方向。
「你是不知道啊,他呀,完事了也不让我起来,非要抱着我不让我动……我是看出来了,你根本就不会伺候人,他在你身边,到处都是麻烦事,就没过几天舒心日子。也就是在我身上,他才能摘下面具和伪装,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恢复本来的模样……」
看到曾瑾似乎有些痛苦的眼神,乔琳再次加了点料:
「我找送你来的人打听了……昨晚上是跟方汐在一起吧?那个小贱人,我可是认识的……你们昨晚做的事情,她都告诉我了……哼,吴守礼是个什么货色,我非常清楚,被他糟践的女人多了去了,你以为,你这样寻死觅活,就会让盛不在意你已经是个不干净的女人的事实吗?我告诉你,做梦!我会一五一十的告诉路盛你昨晚是如何被吴守礼弄手上……你自己想想看吧,等盛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淫贱蹄子之后,你猜猜他会如何对你……」
终于,从曾璟的眼中,传来了痛苦和绝望的神色。乔琳却得意的一扭身,离开了曾瑾的病房。
当路盛随着医生过来时,曾瑾微笑的感谢了路盛,与路盛正常聊了几句,路盛就接到路重的电话。
路重要路盛赶紧回家一趟,有重要的事情。
路盛像得了解脱一般,向曾瑾告别,说去去就回。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一走就是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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