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里面热烘烘、湿滑滑,还留着先前他弄出来的穴水和他灌进的精水。他耸动腰腹,看她塌着细腰,撅着肉臀,用这般骚浪姿势跪伏在他身下,敞着花穴任他操弄,不禁愈入愈疾,越弄越爽。
快意自腰眼处升腾而起,一阵阵攀上腰背,爽得他捣着肉杵在她软嫩穴腔里大肆挞伐。
她那处先前已被他捣弄得润湿腻滑,这回再入,更是畅通无阻,水津津、滑溜溜。卵圆龟头似肉杵头儿,就着蜜汁花液,乒乒乓乓往她穴径深处捣弄那粒媚肉,捣得那媚肉颤抖,春液四溅,她哀哀求饶。
她才丢了一回,又被他操弄得穴酥骨软,花心颤颤,一波波快意如潮,她娇啼阵阵,唤道:“阿骧、阿骧我受不住了……”
这娇媚唤声,入得他耳,不啻于那催情春药。
他掐着她那截细细柳腰,将自己那物重重插进那张嫣红骚穴,下腹处不住撞击她白嫩肉臀,书室响起啪啪之声。
他道:“淫妇!只这一会便受不住了?四年前便朝我手上尿淫水!是不是就想撅着屁股让我在安府后院操你?”
他那年梦境时常盘桓在安府后院芭蕉边的草地上,她乖顺地跪伏那处,任他操弄。一觉醒来,中裤遗下阳精,他便拿着从她那抢来的金叶花,缓缓撸动裆中那物。
如今快意弄她,不觉将那多年渴求宣之于口。
如莺已知他没脸没皮,被他操弄得娇喘吁吁,只得啊啊媚叫出声。
他结实小腹撞得她白生生、丰软软臀肉起了阵阵肉浪,那白花花肉浪看得他愈加红了眼,入着她,道:“小淫妇!你不但是我的小淫妇,更是我的骚母马!我祁世骧这辈子只骑你这匹浪母马!不管你在何处,亦或做了尼姑,我总要日夜将你骑在身下操!”
她听他说着那些不堪入耳的话儿,羞得眼中含水,不知他着了甚么魔。想着他就要行那凶险差事,不免对他心软,娇喘着道:“你、你快些罢!阿骁,阿……”
他听她提起大哥,心生妒意,朝她那抖着肉浪的臀瓣扇了一巴掌,道:“骚母马儿!夹紧些!正在入你的是我,不是我大哥!上回在这处,你被我大哥弄了几回?说!”
她想说阿骁还在门外,让他莫要再弄。想到阿骁让她与他说话,他却搂着她又行起事来,不由羞窘更加。忽得臀肉被扇,火辣辣疼得她娇唤出声。
又听他重提那事,还问这没脸没皮的话,不由咬着唇儿不出声。
他见她不语,桩送更快,静谧书室响起啪啪击打肉臀脆响。他那物硬挺粗长,搅得她嫩穴软肉酥靡,两片穴唇软塌塌外翻,一蓬蓬汁水四溅,将她穴臀与他下腹弄得湿答答、黏糊糊。
她实受不住,道:“阿骧、阿骧……”
他道:“骚马儿,说了我便泄给你!”
她胡乱道:“两、两回。”
他道:“正好我今日也入你两回。说你是我的骚母马,快说!”
她闭上眼道:“是、是你骚母马。”
他耳边轰然,她那话儿激得他腰眼酥麻麻难抑,直觉要交代,他狠狠掐她细腰,猛捣狠送,道:“说!快说!安如莺是阿骧骚母马!说!别停!”
她娇喘着道:“安如莺是、是阿骧骚母马,阿骧……”
他受不住她在他身下这般乖顺又骚浪,简直要了他命,情潮巨浪直涌,他躬着身子,犬兽相交般,将那截赤红大物自己抵进她花穴深处,松了马眼,朝穴底尽情喷出数股浓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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