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娟没有想到齐天会这么是无耻,这么直接的暴露自己隐私的器官。这是她始料不及的。但这种暴露又使花娟觉得很刺激,虽然这样有些暧昧,但却给人一种除去包装的感觉。除去虚伪的感觉,这种感觉使花娟非常喜欢,因为她这些年来的机关里始终都是戴着面具生存着,他早就想去伪存真了。但是她始终不敢,那样会失去自己的饭碗。
现在不必考虑那么多,其实生活有时候很简单,比如做爱,看似很费周折才能使俩人真正的做在一起,可是现在他们简直是太简单了,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
齐天抱着花娟,花娟裸露的肌肤跟他赤裸的肌肤摩擦引起了阵阵涟漪,使花娟浑身发软,心速加快,齐天将花娟摔在床上,他是故意摔的,让花娟感受着粗暴的快感。其实这种另类的刺激花娟还的第一次的感受到,觉得非常新鲜。
“红颜,你现在的姿势很像个荡妇。”
齐天把花娟的浴巾粗暴的扯开。花娟像个粉嫩的婴儿似的光溜溜的呈现在他眼前。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懂温柔,花娟想,他会让她总是赤裸裸的,这使她羞涩又使她向往,一半是魔鬼,一半是火焰。
其实花娟并不喜欢这样无耻的男人,但今天却不一样,他给她的感觉是这么的新鲜和刺激。
花娟感到流氓也有可爱之处。
齐天把花娟彻底的打开,他像饿狼一样冲了上去,就是一顿猛亲浪啃,弄得花娟浑身疼痛般的酥痒。
“红颜。我好吗?”
齐天亲吻一边亲吻她的身体一边问。
“恩。”
花娟闭着好看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把眼睛覆盖了起来。非常迷人。
齐天又去吻花娟的嘴巴,花娟紧闭着,时不时的躲闪着,不让他亲。这使齐天很费解,她的关键部位都交给了他,为啥嘴巴却不让吻?
齐天感到匪夷所思。楞楞的停了下来,欣赏着花娟美艳的玉体。
“红颜,你是我见到女人中最美最性感的一个,”
齐天说。
“你到底跟多少个女人上过床?”
花娟无意识的问。
“算你正好一百个。”
齐天玩世不恭的说。
花娟腾的坐了起来,白嫩嫩的身体非常诱人。
“我地走了,”
花娟坐起来的一瞬间,她的脸正对着他那暴怒的家伙,这使花娟花容失色。而且心慌意乱。
“走,往哪走?”
齐天微笑着问。
“我真的回去了。”
花娟心慌的说。“我不想跟你这种人在一起。”
“为啥?刚才还好好的。”
齐天懵懂的问。
“因为你太滥,”
花娟腮红粉面的说,“居然恬不知耻的跟一百个女人做过,我咋能跟这样的男人上床呢?”
“这个你也当真。”
齐天说,“我是在该你开玩笑呢。”
“我听着就恶心,”
花娟说,“得病咋办啊?”
“竟扯淡,得啥病,”
齐天又把花娟放倒。花娟这次不像上次那么顺从,她在抗挣着,不但身体再抗挣,心里也在抗挣。
齐天觉得花娟想开溜,便想抓紧时间想把她做了。用他的大腿盘住她的大腿,花娟还在抗挣,她不想让这个肮脏的家伙挨她。
“你放开我流氓。”
花娟喊叫了起来。
这使齐天一惊,刚才这个女人还很顺从的听他的摆布,转眼说变就变了。
花娟被齐天压在身下,她不停的扭动着腰枝,可是大腿却被齐天盘死,使她动弹不得,这使花娟很着急。
“你起来。流氓,”
花娟急得脸色绯红。非常动人。
齐天怎能轻易放了这到嘴巴边的肥肉呢,怪只怪刚才他顺嘴胡说了,要不这是个非常好的机会,如果他不海侃,也许他俩早就花好月圆了。
花娟虽然抵御着齐天。但是还是抵御不住着急的欲望,她感受到自己敏感部位正在被摩擦。这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使她僵硬的身体在一点点的打开。齐天坚硬的东西使她无力抵抗,齐天怕花娟溜了,将他硬棒棒的东西放了进去,花娟一惊,感受到下体灼热的疼痛,她眉头一蹙,但是很快她就适应了,要些兴奋的在他身下扭着腰枝。兴奋的哼唧着,这是花娟没有想到的,她本来拒绝着他,可是没承想当他进入她的身体时,她便该变了态度,这树花娟匪夷所思,莫名其妙。
齐天非常高兴,这么一位美丽的女人竟然做了他胯下的俘虏。而且彻底的被他征服了,这更令他快乐。于是他更加买力,弄得花娟骨酥肉软,意乱情迷。
花娟摈弃了对他的一切厌恶,反而将自己滚烫的心交给了齐天,跟他合二而一,身体胶着在一起,花娟的高亢的呻吟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陌生的男女正在上演一场激情震撼的一夜情,花娟在这次情乱中变的很无耻,事后她很后悔,但却阻止不一她想他,女人一但把身体交给某个男人,她就身不由己了。
花娟在齐天的身下得到一次次的满足,精神和身体到了癫狂的时刻,花娟在一次次的吞噬着,齐天终于经不住花娟的热切的吞噬,喷薄而出,花娟还没有达到更高的要求,这使花娟非常着急,她身体在他身下强烈的扭动着,想在他疲塌之前达到高潮,然而齐天已是强弩之末,往往就要碰到了又失之交臂,擦肩而过,弄得花娟十分急迫。最后在那微妙的瞬间齐天轰然倒下,彻底的崩溃。
花娟非常怨恨的在他身上连掐带拧,抱怨他无能。
齐天真正的感受到自己在花娟的面前的失败,这些年来他南征北战,征服了无数个女人,从来都是高奏凯歌。没承想表面静如处子的花娟对于性欲是这么的强烈,并且可以说的火热,他征服过比她还淫荡的女人,从没有败过阵来,却在这个表面文静的女人面前败得一塌糊涂,使他抬了起头来。
花娟双目紧闭,仍然做着努力。齐天也做着最后的挣扎,其实他早就不行了,正在做着无谓的抗挣。
齐天彻底的崩溃了。瘫软在花娟的身体,他像一具木乃伊似的趴在花娟的身上,花娟非常的扫兴。非常抱怨的说。“就这么完了。”
齐天望着腮红粉面的花娟,心情十分愧疚,他强打精神的在花娟屁股上拧了一把,“今天不知道咋的了,我以前不是这样子的。”
“咋样子?”
花娟白了他一眼,并且把他从她身上推了下去。“就你在孬样,还折腾啥样?”
齐天哑口无言。
一个在女人身上失败的男人还有啥话好说,齐天闭上沉涩的眼皮,不再搭理花娟,花娟像一壶被烧的水,没有达到沸点,火就灭了,使这壶水似响非响的沉闷下去,郁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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